【编者寄语】 也许你会说,你已经无数次经历感动; 许你还会说,对于感动已经有点习以为常甚至不太会被感动了。 然而,当我告诉你,当一个又一个的的生命面临死神,是他们和她们让生命的气息得以延续,让这些原本要失去生命的人重新又站到你的面前时,你还能说,你无动于衷吗? 当你看到那些面对着恩人,那种无限感激的眼神;听着那些用热切地微微有些颤抖话语,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时的情景时,你也许很想知道,这些给与生命“再动力”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呢? 我们推出这一组诗文,多角度地展示这一群放弃优厚条件和环境去昆山发展的白衣天使风貌。展示理想的力量,展示技术就是魅力,展示信念会产生奇迹! 一双双神奇的手,让一颗颗萎靡的心再次快乐地跳动…… 【大爱在纪念中】——宗仁卿纪念医院访问记
裘新民 / 文 坐落于全国十佳魅力城市之一——江苏省昆山市的宗仁卿纪念医院,是于2008年11月15日正式开业的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康复于一体的现代化医院,也是华东地区首家获批的台资医院。听说医院开业至今,它的心脏手术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而心脏手术在大城市里也只有三级医院才可以施行,一个县级市的医院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平,一定有着不同一般之处。怀着一种探究的好奇和莫名的期望,记者走进了宗仁卿纪念医院。 跨进宗仁卿纪念医院,迎面是一幅巨大的耶稣牧羊图,那耶稣怀抱小羊羔的神情与羊群所构成的宁静氛围,不由令人想起“我是好牧人,好牧人愿意为羊舍命”这句话。也许这幅画,蕴涵着医院创始人宗仁卿先生的仁慈之心,以及将他的爱心奉献众人的博爱之举。或许,也正如一旁宗仁卿先生半身雕塑前的两行字所表达的——“一切为人民健康,一切为人民服务”的意愿。 ◆俱乐部里“开心人”◆ 记者到宗仁卿纪念医院采访的时候,恰巧遇上“开心人”俱乐部在活动。“开心人”俱乐部的成员,都是以前曾在宗仁卿纪念医院做过心脏手术的病人,如今他们都已经康复或正在康复中。俱乐部的活动安排在医院的一个会议室里,里面坐满了心脏开过刀的“开心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记者被这样一种活动场景吸引住了,不由得坐下仔细听了起来。 见有记者来采访,不少“开心人”更像打开了话匣子,争先恐后地冲记者讲起了他们在宗仁卿纪念医院治疗的经历。一个中年人指着一位正在大声打手机的老太太说,那是他母亲, 76岁了,姓黄,看过好几家医院,来来回回地折腾,弄得病情越发严重,脸发肿,吃不进东西,她到医院来就诊的时候是抬进来的,只能睡在那里“哼”,坐在那里“唉”。经检查,心脏的4个瓣膜中坏了3个,同时还患有严重的脊柱侧弯和驼背。在大城市的大医院里咨询,回答说一个礼拜就不行了。听说宗仁卿医院看得好,就来了,当时家里开会决定“手术搏一下”,就是失败了也不怨医院。经过手术治疗,换了两个瓣膜,还修了一个,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完全康复。知道今天“开心人”俱乐部活动,特意赶了过来。她是自己走着来,不要轮椅车,让大家看看。说话之间,老太太已经放下了手机,自豪地面对大家说道,没有想到我活过来了,你们看看我,一日好一日,不死了。她的话,引来了一阵笑声。 这时,有位年近60的施姓妇女抢着说,她是从上海到昆山插队的老知青,因为经常头晕心慌,心律失常,到医院检查,发现心脏有两个洞。心脏有洞还了得啊,到上海医院检查,也是两个洞,患的是叫房间隔缺损的病,这才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起初准备在上海动手术,但是上海医院床位紧张,要等,而且昆山的医保上海又不能用。后来听人家说不用去上海,昆山宗仁卿医院就可以看的。一开始还不知道宗仁卿医院在哪里,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发动家里人去找,果然找到了。但是上海的兄弟姐妹讲,这么大的病,只有到上海看才安全。是宗仁卿医院陈院长给她鼓励,叫她不要舍近求远,说她的病在心脏手术中只是小手术,让她放心。结果医院用世界先进的“补洞”手术救治了她。病人说,除去医保费用,自己才花了6千元,现今在有些医院开个痔疮也要6千元了吧。她本来以为自己就此生命走到终点,手术康复后,好像换了个人。她说话的时候,精神饱满,快人快语,一点也看不出是心脏刚开过刀的人。 有一位病人是自己开车来的,这位病人姓曹,太仓人,经营一家厂和一家装潢公司。他说起自己的病,是从肚子一点点浮起来开始的,起先还能走几百米,后来几十米,十几米,一直减少到五米,心跳没有规律,上厕所也气喘。他姐夫介绍他到宗仁卿医院治疗。一起做生意的朋友有疑问,不到上海做手术,昆山行吗?从来没听说昆山能开心脏手术。没想到结果一期做了4种手术,一次性解决了心脏存在的全部病变:包括主动脉瓣替换术、二尖瓣替换术、心房折叠术和术中心房纤颤消融术,手术很成功,术后12天就出院。到现在才一个月,又可以开车子去跑业务、签合同了。“呶,已经签了一份合同了。”说到激动的时候,病人将自己的上衣撩了起来,说,你们看看刀疤,切口不长,长得很平整,人家都讲好,自己也很开心的。他说,听说今天俱乐部活动,一定要来讲一讲,正好记者同志在,应该把宗仁卿医院好好宣传宣传。 还有一个姓张的年轻病人,曾经被心脏病折磨得奄奄一息,开始的时候就是咳嗽,以为是感冒,耽误了。到医院来的时候,已经不能走路,嘴唇发紫,指甲发黑,瘦得只剩80斤了。查下来,心房纤颤、心房巨大,是长期以来二尖瓣脱垂导致严重关闭不全所造成的。入院一周后开刀,医生给他做了心房折叠、房颤消融和二尖瓣替换手术,在医院里住了 11 天。现在脸色明显光亮,两眼也有了神气,体重增加到了95斤。今天他在家人的陪伴下也来了,虽然他不善言辞,但他明亮的眼神又似乎在叙述着宗仁卿医院的许多许多。 这些曾经被病魔判处死刑,被各种病痛折磨得痛苦难忍的人,在宗仁卿医院胸心外科专家精心治疗下获得康复、获得新生的人,当他们重新回到家庭、回到社会后,他们由衷地感谢宗仁卿医院、感谢以宗仁卿医院院长兼胸心外科主任陈长志及他的胸心外科团队。他们和陪同前来的家属,争先恐后地说着他们康复的故事,他们的脸上有感激、有欣喜、有敬仰、有感慨、还有湿润的泪水。不少病人当着记者的面说,我的第二条命是陈院长给的,我的生命是宗仁卿医院给的。这些简单而又朴素的话语,打动了在座每个人的心。 这天“开心人”俱乐部的活动,宗仁卿医院的副董事长、宗仁卿先生的媳妇宗陈祥云女士和医院院长兼胸心外科主任陈长志教授都参加了。他们坐在那里,谦恭地听着每一个人的发言,当一个病人说她手术后已完全康复,感觉很好并已经停止服药的时候,陈院长及时地告诫她,你做的是瓣膜替换手术,别的药可以停但必须坚持按时服用抗凝药,不能停,一定要吃。活动临近尾声时,宗夫人郑重地向大家宣布,从现在开始,医院将为十名贫困的患心脏病儿童提供免费手术治疗,为确实困难的当地病人将实行费用减免。宗夫人的话,引来了一阵阵地掌声,也许大家从亲身的经历中,感受到了医院对病人的诚意和大爱。 ◆医术精湛树“口碑”◆ 希波格拉底誓言的最后,是这样一句话——“对于来求助于我的病人,我一定要拿出我最精湛的医术,当看到他们身体康复的时候我会倍感愉快。” 宗仁卿医院胸心外科的医护人员,正是用他们的爱心、同情心、对病人的理解和精湛的医术,实践着这样的誓言,他们努力地行使着“白衣天使”的职责,让病人获得战胜病魔的信心。 宗仁卿医院的第一例、也是昆山历史上第一例心脏二尖瓣替换病手术,是2008年8月7日实施完成的。随后,在短时期内,宗仁卿医院开展了各类心脏手术,包括先天性心脏病动脉导管未闭结扎术,室间隔缺损和房间隔缺损修补术,心脏二尖瓣替换术,主动脉瓣替换术,心脏双瓣膜替换,二尖瓣替换术加左室流出道狭窄疏通术,冠状动脉搭桥手术以及乳房癌根治与冠心搭桥、纵隔肿瘤切除和冠心搭桥同期手术等难度较高的手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连续36例心脏手术无死亡。同时,为缓解昆山当地民众心脏手术“看病难、看病贵”现象作出了贡献。 对每一个病人、每一个病例,宗仁卿医院胸心外科的医护人员都真正做到了精益求精。比如一个解剖结构性和电生理性心脏病同时治愈的手术,就见证了医护人员高超的医学知识和扎实的手术功底。病人患退化性重度二尖瓣返流,由于病情迁延,心脏明显增大,特别是心房大如小人头,并合并心房纤颤。心房纤颤是一种经常和结构性心脏病伴发的心律失常,患者不但仅感觉心悸,同时会导致患者的心脏排血量减少20~30%,出现一系列严重的临床症状。更可怕的是,由于心房纤颤时心房无有效收缩,导致血流在心房内淤滞,进而出现心房血栓,血栓脱落后将造成脑中风等严重后果。因此,治疗心脏解剖结构异常的同时消除房颤是目前世界上比较先进的做法。他们对该患者进行心脏直视手术,手术中用人工机械瓣替换了病变的二尖瓣,还使用最为先进的双极消融器对患者的进行了射频消融治疗和心房减容术。术后患者心脏杂音消失,二尖瓣功能恢复正常,心房纤颤消失,代之以正常的窦性心律,手术前巨大的左心房回缩至正常大小。一次手术解决了患者三个问题,术后患者心功能明显改善,出现中风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还有一例治疗“盔甲心”病人的手术,也是如此。患者由于全身浮肿5年,到宗仁卿医院求治。5年前,患者出现颜面部和下肢水肿,辗转多家医院,虽对病人肾脏、肝脏和心脏等常见能引起水肿的器官进行检查,均未发现异常,未能明确病因,堂堂男子汉因为颜面水肿明显,且面色灰暗,出现社交恐惧,羞于见人,生活痛苦不堪。来宗仁卿医院后,检查发现患者心包增厚明显,右心导管检查也证实患者得了缩窄性心包炎。心包是在心脏外的一层包膜,正常的心包膜约有一张普通纸那么厚,但此病人心包膜有约8毫米厚,而且明显钙化。在心脏外增厚、钙化的心包膜就象是心脏穿了一件盔甲,心脏不能得到有效的舒张,导致回心血量减少,患者就产生了全身水肿。找到了病因,医院制订了周详的手术治疗方案,将患者的心包小心的剥离并切除,心脏重新得以舒张,术后患者的水肿很快消退,重新回归了社会,恢复了正常工作。 对一对先天性心脏病室间隔缺损双胞胎姐妹病情的治疗,也倾注了胸心外科的医护人员的心血。这对双胞胎姐妹是同卵双生关系,两个人外貌几乎完全相同。由于基因相同的原因,两姐妹患同样的先天性心脏病,在心脏室间隔的同一部位有一同样大小的缺损,导致心室水平的左向右分流,长此以往容易出现肺动脉高压而影响预期寿命,同时也增加了她们患细菌性心内膜炎的危险。医护人员对两个人的病情作了认真分析和仔细研究,先后对她们做了室间隔缺损修补手术,手术中修补了心室间隔缺损,术后回复良好。据医生说,两姐妹以后的生活将和正常人无异。 这里,再介绍一例“钥匙孔”手术治疗肺癌的故事,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微创手术。患者在体检时发现左肺上叶肿瘤,听说宗仁卿医院能在“钥匙孔”内行肺癌根治术,遂到医院求治。胸心外科医生评价后决定行电视胸腔镜下左肺上叶切除术。术中使用4个长约仅2厘米的“钥匙孔”手术切口,将肿瘤所在的左肺上叶完整切除。此种手术避免了传统开胸手术约30厘米长的切口导致的巨大创伤,术后的疼痛也明显缓解。同时由于避免了损伤胸壁肌肉,保证了胸廓的完整性,患者术后的呼吸功能得到最大限度的保留。减轻患者的损伤后,患者恢复得很快,术后7天后就出院了。 这样的事例真的不胜枚举。也许,对于一般人来说,医学术语显得过于艰深与枯燥,但宗仁卿医院胸心外科的医护人员的医术,却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对病人的治疗,不但对症下药做好当前的手术和护理,而且还为病人的将来着想,从各个发方面给予关怀。因此,他们对病人的爱心、同情心和理解以及真正替病人着想的医德,也越来越美名远播。没有一起手术死亡案例,这就是医院给患者、给社会最好的回报和反馈。病人及其家属的口口相传、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各类媒体的宣传和评价,使医院的口碑与日俱增。记者在采访中得知,不少病人就是通过亲戚朋友的介绍,通过电话的咨询和网上的查阅,来到宗仁卿医院求治的。 不仅如此,宗仁卿医院的设施、仪器和器材也很令人称道。为达到最快速有效的医疗结果,医院斥资购置精密、新颖的医疗设备,提供医师临床更精确之诊断。如64排电脑断层扫描仪(CT)、磁共振扫描仪(MRI)、数字减影血管扫描仪(DSA)、数字化胃肠造影仪(GI)、数字化乳腺钼靶射片仪、超声波、内窥镜设备,还特别装备了无片化影像数位系统(PACS),配备了一流的人工心肺机、主动脉球囊反搏仪(IABP)、进口血液透析仪、多功能LDR产床、体外震波碎石机、体内钬激光碎石机、全自动生化、血液检验设备等诊治利器等,为提供最方便、最高效的医疗服务提供了保证。 ◆团队建设“领军人”◆ 说到宗仁卿医院的胸心外科,不得不说到医院院长兼胸心外科主任陈长志——这位医术精深的团队“领军人”。陈长志院长是医学博士,曾经留学美国4年。是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仁济医院胸心外科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胸心外科专业组委员和上海市卫生系统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目前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评审委员,中华医学科技奖第二届评审委员会委员。 陈院长长期从事胸心外科工作,擅长冠心病、各种先天性和后天性心脏瓣膜病的外科治疗以及肺、食管和纵隔肿瘤的诊治。他1993年赴美国高访,进修学习冠脉外科新技术和心脏瓣膜成型术,同时从事心肌保护,心、肺保存和移植。归国后,任上海第二医科大学仁济医院胸心外科主任,任职期间推动冠状动脉搭桥手术(CABG)国产化,主刀完成仁济医院首例CABG,主刀完成仁济医和首例Bental手术,成功地开展了上海浦东地区首例心脏移植,在上海较早开展二尖瓣成型术(MVP)和MVP加术中射频消融治疗心房纤颤。 在医学知识与医学技术的交流及引进方面,陈院长也做了大量的工作。1998年,他从美国引进自血回输装置,即投入临床使用,将手术中积、余血经离心、洗涤后全部输回给病人。做到心脏手术不输或少输异体血,从而避免或减少了因输入异体血而造成的相关疾病和输血反应。1997年,他还从美国引进主动脉内气囊反搏(IABP)机三台,在国内较早开展IABP的临床应用和研究。同时注重医学科研,从医30余年,在国内外杂志上发表医学论文106篇,其中英文杂志24篇,有16篇被SCI收录。 陈院长有较广泛的国际联系和学术交流,1999年他所在的心脏外科与美国Hartford医院心外科成立了中美联合心脏中心。2001年与荷兰Groningen大学医院心外科成立“临床心脏外科研究室”,利用国外基金,从事微泵心脏辅助循环的研究,并与他们共同培养博士研究生。早在1986年,他就与日本早稻田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系梅津光生教授共同进行人工心脏瓣膜和辅助循环的研究,并多次共同举办学术研讨会。与韩国高丽大学附属医院也保持密切联系,2007年被聘为高丽大学临床客座教授至今。 基于陈院长在医疗与医学上的贡献,历年来来自各方面的奖励,也给予他极大的鼓励。其博士课题曾获1992年度卫生部科技进步三等奖,在上海铁道医学院附属甘泉医院工作时(现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同济医院)完成“心脏保存的实验研究”获1994年铁道部科技进步二等奖,1995年被评为铁道部优秀科技工作者,1997获美国康州大学医学中心访问学者成就奖,1998年获上海铁道大学(现上海交通大学)科技进步二等奖,2000年获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现交通大学医学院)仁济医院科研先进个人,2001年体外循环自血回收获仁济医院临床医疗成果一等奖。指导博士研究生5名、硕士研究生8名,2004年获上海第二医科大学高尚师德奖。 2006年,将近六旬的陈院教授主动选择了人生的又一个挑战——来到全国百强县之首的昆山进行创业。昆山有着150万人口,但历史上一直没有心外科。陈院教授决定书写昆山医学史的新篇章。因此,当宗仁卿医院邀请他去主持医院工作的时候,他义无返顾地答应了。150万人,仅按先天性心脏病发病率高达千分之七的比例,该有多少人需要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的难题啊。像任何一个胸怀大志、勇往直前的创业者一样,他相信宗仁卿医院的办医水准,他相信一批志同道合者的医务水平,他相信各方面条件优越的昆山市也迫切需要有这样一所医院,他也相信他离开上海仁济医院后,那些年轻一代的医生已经成长,可以撑起心胸外科的大梁,他更相信宗仁卿医院能够在他与他的同仁们的努力下,走向成功。 于是,他克服重重困难和阻力,毅然决然离开条件优越的上海交通大学仁济医院,到昆山创业。创业维艰百战多,但信心与信念始终支撑着他,他不畏创业的艰辛和困苦,于2007年1月率先来到昆山,当时宗仁卿医院尚未完成土建。创业随后引进仁济医院心外科骨干团队,很快完成心胸外科硬件建设和各项规章制度的建立。2007年10月,他以自己的威望和关系,邀请来自荷兰、意大利、奥地利、韩国以及北京、上海、广州、南京等地150余名专家、同道与当地的医护人员共同出席会议,在昆山成功召开了一次规模较大的国际心脏辅助、移植和人工脏器会议,取得了良好的效果。2008年5月医院取得营业执照,并在2008年8月7日顺利完成昆山首例心脏手术。 但是,当我们与陈院长说起胸心外科成绩的时候,说他将医院的医疗水平提高到更高层次的时候,说起他为昆山地区的医疗事业所作的贡献时候,他更多次地说到的是他的团队,说到了胸心外科的陈彤宇副主任,说到了汤敏博士、说到了张伸硕士,说到了夏琳护士长,说到了很多其他的名字,他们都曾经是上海仁济医院心胸外科的骨干力量。他始终把他人的成绩看得很重。他再三强调,心胸外科的病人康复,离不开团队每一个人的作用。 当成功与荣誉接踵而来的时候,陈长志院长没有一丝一毫的沾沾自喜,他始终是那样的谦和,不摆架子,平易近人。记者在医院里,看到他认真地回答病人的问题,看到他关切地询问病人的病情,看到他在电梯里为病人开电梯,看到他好几次接听的都是病人打来的电话——听说他把手机的号码都告诉了病人,他待病人总是那么细致与关心。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磁场,总能吸引病人和家属,他似乎能叫出每个病人的名字,病人有什么也总喜欢向他倾诉。 在采访中,记者印象最深的是,陈院长总在为病人的事奔忙着。他想得最多的是,民营医院在发展中,如何尽自己的社会责任和义务,创造更加宽松的环境,争取更加优惠的政策,为缓解当地民众心脏手术“看病难、看病贵”现象作出更多贡献。也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理想与信念,才有宗仁卿纪念医院的心脏手术一个又一个成功例子。 记者在这里感受到的爱,是一种舍己的爱,一种让我们心跳的大爱。诸多的真实故事都是产生在被大爱浸润被大爱流淌之中;都是在大爱中真实地闪烁出人性的纯美光芒! 1,宗仁卿纪念医院外景 (忻行者/摄) 2,宗仁卿纪念医院大厅 (忻行者/摄) 1,2008年宗仁卿医院与复旦大学儿科医院成立联合心脏中心 2,宗夫人欢送昆山首例二尖瓣替换手术患者康复山东老乡出院 3,2002年4月由陈长志教授完成的上海浦东地区首例心脏移植(张女士)至今有7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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